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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敢当的,太史将军当得起这句夸赞,便是孤的兄长来了,也会这般夸赞的。”孙权忽然站定住了脚步,眼前就是昨日一战的校场高台,“元复,昨日一战尚未尽兴,今日可愿再切磋一番?”
太史享低头道,“君侯武艺胜属下一筹,属下不敢再造次。”
“自谦是假,挨了太史将军的训话是真。”孙权也料到了太史享会推辞,太史享被说破了心思,脸上多了几分讪讪。
“孤还是喜欢昨日的你,少年意气风发,不甘认输的样子,才是孤钦佩的太史将军的家风。遥想当年,太史将军和孤的兄长在神亭可是酣战了数时辰,哪怕是早已力竭也不肯喊停。
孤以为,此乃当世英雄之典,元复以为呢?”
“君侯所言甚是,挨了阿父训斥是真,心中甘拜下风也是真。”
昨夜回帐之后,太史慈便点出了太史享的缺漏之处,“习武之人最忌心躁,一旦心躁了,自然处处都是破绽,君侯虽然与你年纪相仿,但心性稳重远在你之上,不过是浅浅出招,便能诱你处处发狠。
他武艺师承先吴侯,你的这身武艺是我教的,君侯还未全然发力呢!
就算他不卖这个破绽给你,你也不过就是与之再多过上二十招,结果也都是一样的。”
若是旁人说这个话,太史享自然是不服气的,但太史慈是最了解自己的人,连他都这么说,太史享也无话可以反驳。
孙权也无意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之上,他看向太史享身后的青衣少年,伸手点了点,“既然元复心有顾忌,孤也不勉强,章安军中也不乏精兵良将,不若就让你身后的这位蒙面少将军来与孤比试一场吧!”
太史享顺着孙权的手指向后看去,便看到刚从帐子里出来的青衣男子,脸色微变,“君侯有所不知,这是庶弟太史遗,从前跟随父亲上战场的时候脸上受了重伤,平日里不大出来的。他不知道君侯身份贵重,还请宽宥他不知礼数。”
服软可不会是太史享的性子,如此一来,孙权心中的猜想便更是验证了两分,“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发落人,在少将军眼里,孤竟是这般不近人情?”
太史享连道不敢。
“从前倒从不知元复家中还有一位庶弟啊!”
说话间,幼煣已经将太史遗请到孙权面前,傲然的眼神仿佛全然不将旁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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