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天子一言,必然被群臣心中多思。 尤其是这突然间,天子本是在思量胶州船坞战船以及运船一事,却是突然间提起彦归心与彰元祐二人家中长子。 这怎能不让群臣去揣摩天子心思。 而眼下听到天子叫自己名字,老秀才牧序站了出来,躬身作揖:“陛下。” 夏凤翔看着依旧保持躬身作揖模样的彦归心与彰元祐二人:“你在就恩科面试一事之中提起有人谏言,无需多有学子都需要面试,那些有人举荐担保之人无需面试直接通过。” 闻言 当下诺大御书房内群臣齐眼眸瞟了眼彦,彰二人。 所有人皆知晓二人为了躲避当年李霓裳等人,且又因不站队,生怕连累家人,所以将家人都送去了豫州。 而如今朝局已定,又有恩科在即,二人家中长子都到了京城内,彦的儿子彦文叙等待恩科,而彰的儿子彰泰则是等着恩科结束保举为官。 这事儿再正常不过,毕竟豫州书院大夏鼎鼎有名。 可是 天子提起这二人后,马上朝着祭酒提起这事儿。 众人不语,只是暗自揣摩。 而彦归心与彰元祐二人却是心里咯噔一下。 自己儿子什么德性能不知道? 尤其是彦归心,虽然严律自己,但架不住长子深得母亲宠溺。 而彰元祐更是清楚自己那个儿子性情暴躁,不好好读书,整日玩乐。 这天子现在这样,莫不是那逆子做了什么? 可两人想到因为杨家与刘家的事情,又了解儿子德性的他们,千叮万嘱,莫要造次。 理当不该出问题啊。 毕竟就算他们再如何,也不是蠢人。 可 彦归心低头看着御书房那大理石地板,神思远飞,恨不得现在赶紧出宫。 彰元祐同样低头看了眼彦归心,在朝服袖中的手不断搓来搓去,有些心神不宁了。 牧序面无表情,看天子神情,已经了然于胸,于是开口道:“回陛下,是,但老臣认为,既然开了这面试,那就不该存在什么举荐一说,如此便是对那些没了门路之人的不公,更何况,你举荐我举荐,若是有人收了钱呢,所以老臣认为所有参加科举之人,无一幸免,面试当与笔试一样。” 夏凤翔看着彦归心与彰元祐:“此事依祭酒所言。” 这句话下来,便是敲定了。 牧序当即作揖。 而彦归心与彰元祐二人虽然因未得陛下话语不得起身,但却能感受得到天子正看着他们。 可越是这样,两人越是心神不宁。 一定出事儿了! 绝对出事儿了! 夏凤翔放下帘子,身子向后靠,随手拿起那张画了圈又画了叉的纸张:“黎春芳,秦远。” 鸿胪寺卿黎春芳,司农寺卿秦远表情一怔,赶忙站起身行礼。 二人也是心里忐忑了一下,因为家里子侄也要参加科举。 而且这眼下这样,再看彦归心与彰元祐二人模样,实在很难能稳住心神,即便知道家里那小子除了游山玩水也没别的爱好。 夏凤翔看着上边写着‘猫猫非要拉着我去花街!’这话纸张开口道:“秦少游与黎昌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