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难的就是这生意做的不大不小的人。 攀不到上头,又不甘沦落到下头。 每天一睁开眼睛,便想着能挣到多少的银子,能否发的了工钱...... 前两个月大雪,棉花运不进来。 沈三本就是承受着压力再撑着铺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棉花,纺机却叫人砸了。 而且砸了也是砸了,只能自己吃这个哑巴亏。 谁遇见这样的事,心里不恼火,不委屈? 能怎么办呢? 只能忍着! 而且。 沈三知道方修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是堂堂的侯爷,但却平易近人,和普通的百姓没有区别,更不会滥用自己的权力。 今个儿能给他撑腰,这是他压根也没想到的事。 所以才会感动的想哭。 方修见沈三真的哭了,开口道:“大男人,顶天立地,实在撑不下去了,便来书院教书,本侯给你留一个位置。” 沈三带着哭腔道:“侯爷您真是对小的太好了!” 方修没好气道:“得了得了,再说下去就显得假了。” 顿了顿,又道:“这件事是你占理,要是织染局的人见了本侯的条子,还敢为难你,你就拿着本侯的条子去应天府衙门,再不行找本侯,本侯带你去工部衙门,找他们的部堂对峙。” 沈三道:“有侯爷的条子,织染局的人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为难小的。” 这话倒是不掺假。 先不说方修如今在朱元璋面前是红人! 就说他的侯爵身份,放在大明也是能排到前列的。 毕竟这才是洪武十三年,整个大明一共才几个侯爵,几个公爵。 一个小小的织染局大使在侯爵的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就算是他的顶头上司,工部尚书薛详,在方修的面前,最多也就是平起平坐。 没人敢冒充侯爵,写这么个条子。 见到了这么个条子,也没人敢找茬。 沈三小心翼翼的将条子收好,却没有告退,而是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方修看了他一眼,道:“可是想问纺机的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