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候,天还没有黑,你们就动手了。” 降央嘎亚和宁雁南把下手的时候放在黄昏之时应该是有原因的。 “你们为什么选择在黄昏之时动手呢?” “我们只能在这时候下手,二楼——在王洪宝的楼下,住着一个女香客,她每天吃过晚饭以后会到河堤和西华门去散步,六点钟左右出后门,七点左右上楼,准时的很,除此以外,她绝大部分时间都猫在观音大殿和禅房里面。” 难怪这个女人没有听到特别的动静呢? 半杯茶喝下去以后,王洪宝就倒在榻上睡着了。降央嘎亚从床肚里面爬出来;宁雁南将小桌子,连同桌子上的酒菜搬到墙角处。 两个人将一床被子垫在王洪宝的身下——主要是胸口以上的部分。 “为什么要将被褥垫在王洪宝的身下呢?” “我们怕血流到榻上和地板上。” 降央嘎亚举起菜刀,这一刀落下去,王洪宝的身体突然挪动了一子,血就是在这时候流到榻上和地板上的。因为王洪宝挪动身体的时间和降央嘎亚落刀的时间恰好在同一个节点上,降央嘎亚的手哆嗦了一下,所以,力量被分解了许多。 因为菜刀是从后脖颈砍下去的,这一刀并没能使王洪宝毙命,相反,王洪宝使出浑身的力气,做了唯一一次无谓的挣扎,降央嘎亚用膝盖压着王洪宝的身体,接连在王洪宝的后脖颈上又砍了两刀,王洪宝才气绝身亡。 降央嘎亚的交代和尸检的结论是吻合的。 “既然王洪宝已经被麻翻,你完全可以用细铁丝把他勒死,为什么一定要用菜刀呢?” “用刀砍才能解恨——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降央嘎亚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我把对王家人的仇恨全积攒在那把菜刀上了。” 降央嘎亚用菜刀将王洪宝的头颅割了下来,然后用被褥将王洪宝的身子和脑袋裹了起来,裹起来的目的是用被褥吸干创口处流出来的大量的血。 宁雁南则用床单将榻上和地板上的血擦干净,然后用旧衣服浸水将床板和地板上的血擦洗了一遍。 但没有擦洗完,因为楼梯口就传来了脚步声——住在二楼的女人突然提前回来了——她出去不久,天空中就飘起了小雨。两个急于下手,也是由于这个原因。 “包裹身体和脑袋的被褥和擦洗地板的床单在什么地方?” “我让宁雁南用剪子剪碎,扔进了茅厕。” “茅厕在什么地方?” “就是马婆婆庵的茅厕。” “一床被褥不是小物件,剪碎了以后,面积应该比较大,你们不怕别人发现吗?” “发现不了。” 第(2/3)页